默默

md黑,尤其厌恶忘羡,不想找事的勿关,秃头师玩家,杂食党,银魂青葱土三高桂党……最后本人不接受任何洗脑包。

从此无心爱良夜

tag已打,拒绝撕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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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洋携着凡子衿御剑回莲花坞,等来的是另一个噩耗:前往漠北极地的长老他们,联系不上了!魏无羡蓝忘机倒是回来了,他们这回没有留在云梦白吃白喝,而是直接去了云深不知处,问起来魏无羡却说没和长老一起行动。


江澄可不再是那个拿着陈情傻傻等待的人了,他亲自去了一趟云深不知处,把魏无羡和蓝忘机提了出来,美其名曰“招待功臣”,却说等所有人回来再说。


虞素鸢脾气最暴躁:“我就知道,让那两个祸害跟着,肯定没好事!”


江枫眠坐在一边:“不要血口喷人,你怎么知道不是他们拖累了阿羡!”。虞素鸢冷哼一声,斜眼哂笑:“江枫眠,你还当自己是宗主啊,等消息来了,你想维护他也不行了,还是安分地当你的江老爷吧。”


虞素鸢长得和虞紫鸢有几份相像,特别是讥讽的笑容,简直一模一样。可她又不是虞紫鸢,虞紫鸢因为孩子,多少还学会忍让,可是虞素鸢她能以终身不嫁为代价,坐上虞氏长老的宝座,向来说一不二,除非宗主开口,不然谁都拿她无法。


江枫眠一时语塞,他差点把以前拿来对付虞紫鸢的话说出来了,还好只是差点,不然谁知道虞素鸢会不会直接拿鞭子抽他一顿。


凡子衿同样着急,虽然面上不表现,和她同屋的薛洋却被她折磨得要死。中间隔着帘子都能听到翻来覆去,衣料摩挲声,床板吱呀作响。


终于,在一个清晨,江青回来了,凡子衿起床是最早的,她坐在门口,看见少年步履蹒跚,慢慢走来。


走近,凡子衿看到了他的脸,明白了,江青,那个总是一脸笑意的少年再也回不来了。


他一只手捧着骨灰盒,本该存在于另一只袖管的手不见了,空荡荡的袖子轻微摆动。再看他的脸,一只眼睛满是麻木,另一只隐于长发下,看不真切。


“魏无羡在哪?”他问,那声音仿佛风沙碾过碎石,沙哑而低沉。


江青不是不懂礼数的人,大家都心知肚明他讨厌魏无羡,但是见了也会喊声魏前辈,如今他是连客套都懒得弄了。


凡子衿低头,心中有数,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:“先把伤处理一下吧。”


江青伤的很重,失去了整只左臂,大夫拨开他的长发,摇摇头,对在门口等候的江澄并一众长老弟子叹气:左眼受伤了,感染了,要取掉眼球,不然右边眼睛也保不住。


那个从小到大,被爷爷和宗主照顾着,从没吃过苦的少年,就在屋里听着,听说连左眼都保不住了,他拿起了雪白的绢布,捂上左眼,没有碰放在一旁的麻沸散,自己硬生生挤出了眼球。


然后拿着被染红的绢布走了出去:“魏无羡在哪?”,腰间挂着的慎独已然出鞘,锋芒毕露。那场面太过骇人,一时竟没人敢说话。


“怎么回事?”最后还是江澄出来,取下染血的布匹,将人扶回去,毕竟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,江澄面露不忍,一面小心翼翼擦去他脸上残留的血迹,一面让人把魏无羡蓝忘机绑了出来。


一开始,江澄见只有他们二人回来,就觉得不对劲,于是把他们从云深不知处带回来,就第一时间封住了他们的修为。


如今一看,果然出了大问题!


江青身为江家大弟子,很受师弟师妹们喜欢,他们一个个见大师兄受了如此重伤,恨不得当场打死罪魁祸首,但是宗主有吩咐,他们就粗暴的把关在偏房的二人拖出来。


魏无羡果然是个从来不会反省的人,十几年前他侮辱温氏祖先,害得江家被灭,现在他这爱出风头的毛病又犯了,这一回害得江华长老身死他乡,害得江青身受重伤。


自己惹了祸,倒是马上跑了。


魏无羡像狗一样趴在地上,抬头就能看见江青充血的右眼。江青话不多说,缓缓举起慎独,对准心脏就往下刺。


“江青,你凭什么怪我,杀你爷爷的是那群野蛮人,为什么要我来偿命!”魏无羡自以为了解江青,他觉得江青脾气好,肯定能分的清孰对孰错,或者会先问自己些问题,然后魏无羡就可以说服他。谁知连和他说话的想法都没了,拿剑就刺。“你爷爷修为不济,也是技不如人,凭什么拿我开刀?”


魏无羡慌了:“江澄,你是宗主,不是最看中宗主威严吗,你的弟子要在莲花坞杀人啊!”


江澄却也冷漠地看着,不打算插手。


“住手!”只听门口一声呵斥,是江厌离推着江枫眠走了过来。


魏无羡顾不得其他:“江叔叔,师姐,快来救我啊!”


江厌离三步并两步走到江澄面前:“阿澄,你和阿羡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现在你就为了一个外人要杀了他吗?”


“外人?”江青冷声,“大小姐还真是凡事就靠一张嘴啊,一句外人就能打发了?”


“宗主!”江青转身单膝跪下,“请宗主今日一定给我爷爷一个交代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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